“怎么，你还想有下次？”段墨钧俯低身子，凑到她耳边，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季暖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而在场众人也因为他这一个动作，让季暖暖成为众人讨论的对象。
角落的方慧和季薇更是气的牙痒痒。
“这小贱人不是滚出段家了吗，怎么会成为段墨钧的女伴出席？”季薇拧着眉，满脸写着不甘。
方慧更是冷哼一声：“这小贱蹄子的手段，可真是多的很呢。”
“哼，既然她敢来，那我也不介意让她在这场宴会上，多出点风头。”季薇眸底闪过一丝狠厉，捏过酒杯的手，同时也加重了几分力道。
季暖暖悄悄冲段墨钧翻了个白眼：“不，不会再有下次了。”
虽说这段大总裁是她的债主，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划算。
更何况，她也的确是不太喜欢这种场面。
“段总，来了。这位是？”二人正交谈间，杜凝已经提着裙边，施施然朝他们走了过来。
“季暖暖。”薄唇轻启，段墨钧只简单吐出这么几个字。
杜凝立马在脑海中把那些千金小姐的名字都给过滤了个遍，对季暖暖这个名字，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季小姐，你好。”出于礼貌，她还是笑着打了声招呼。
季暖暖同样回应过去：“杜小姐。”
“暖暖，你怎么也来了？”话音刚落，背后就响起一阵女声。
这声音，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果然，数十秒后，季薇就挽着方慧的胳膊出现在了她面前。
“堂姐，婶婶。”季暖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说道。
季薇上前就挽住了季暖暖的胳膊：“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会来呢？居然还是作为段总的女伴出席的。暖暖，我还以为你从段家辞职以后，跟段总，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呢，毕竟……你们俩的身份地位，悬殊实在太大。”
呵，这么三两句话，可是把她的底全都给抖落了出来啊。
“辞职？”杜凝果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字眼。
“是啊，暖暖之前是段家的佣人……或者说，是小少爷的私人教师。”她刻意在私人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杜凝点点头，表示了然，离的近些的宾客，自然是将他们之间的对话给听了个清清楚楚。
关于季暖暖是段家佣人的消息，立马就传的人人皆知。
“我何时说过，季暖暖是段家的佣人？”段墨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季薇面上的笑容一僵，季暖暖更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回答，旋即抬头看向他。
“季小姐确实不像是佣人的样子。而且，既然是季家的人，又怎么会沦落到做佣人的地步？”杜凝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季暖暖在旁边听着，立马就明白了几分。
看来这位杜小姐，对段墨钧，也是有意思的。
那她定然是打听出了季薇的那点心思。
她们俩互掐，季薇肯定是比不过杜凝的。
“杜小姐说的是，暖暖怎么会去做佣人呢。”方慧干笑两声，出来打着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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