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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快书阁 > 豪门甜妻:老公太凶猛 > 第174章 如果这是爱
 
“这一切关我什么事?”她轻开口,淡淡的声音夹杂着一股冷冽,“真的关我的事情吗?真的和我有关嘛?珍惜什么?”

夏沙培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眼里的泪还未来得及滴下,她平静地望着她,自己却从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气,只是用这样的口气诉说着,她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冷气。

“真的关我的事情吗?”她逼问,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看出一个窟窿。

夏沙培倒抽一口凉气,惊怔望着这个女人,愕然地说道,“你难道不是喜欢他的吗?”

“喜欢?”官若盈眯起了眼睛,只剩下了一片黯然,“什么是喜欢?”

她离开,只下了夏沙培站在那里。

夏沙培愣在那里,她开始发现,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如表面看起来的简单,甚至她的心更深,随意的几句话就可以打破所有的平静,她竟然问她,“什么是喜欢。”

这样的问话是多么可笑而单调的。

可是她却问的很认真,极其认真,神色是一片真挚。

夏沙培突然觉得自己也许是错的,选择放弃?为什么要选择放弃?也许这只是一个开始,结局还未可知,一个连爱都不懂的女人,是不是比自己还要可怜一点?

官若盈走过来,却又碰到另一个人,她感叹着,上天真是带她不薄,虽然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官若盈,却能够看到两个同样漂亮的人,是不是也算一种补偿?

手心还遗留着一点黏黏的汗,额角也沁出了一点水渍,初秋的阳光显得异常的柔和,总是能够混着风和出一股萧条的味道。

安唯风站在教室门口,显然已经等待了多时,度着步子,来回地走动着。

沈可可一见官若盈回来,就招呼着她过来。

沈可可有点担忧地望着她,看见刚才她被一个女人叫过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虽然刚才自己也很想跟过去,只不过因为官若盈眼神的阻止所以才没有。

“官若盈,你没事吧?”沈可可问着,眼睛却又望向,那个在教室门口来回走着的人,安唯风至今让她心有余悸,上次的惩罚害她几乎虚脱去医院,一看到他,手就隐隐的疼了起来。

官若盈的脸色有些白,不是很正常,却还是对着她笑了笑,表示没事,然后抬头看着已经快步走到自己面前的人。

安唯风扶了扶眼镜,站在官若盈的对面,“我现在想要问你个几个问题,可以借一步说话嘛?官若盈同学。”

又是几个问题呵,官若盈不禁苦笑,难道现在的人都喜欢问这几个问题吗?

而更让啼笑皆非的是接下来的问题。

依旧如故,话语和夏沙培如同一则。

她几乎想要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说好了一起来的。

夕阳西下,站在操场上,官若盈静静地看着天空被染红的晚霞,太阳垂下了山,只留下了半张还赖在云朵里不走。傍晚的云霞,仿若染了火一样的深红,只是不张扬,带着点儒雅的气息,和着一点沧桑,挂在天边,守护着天际。

操场里正是人多的时候,住宿的学生们大约刚刚吃过晚饭,挥动着年轻的生命体,在操场里燃烧着激情。

这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高大参天的大树,成两排并列,屹立在操场右边,树下是一排白色的椅子,专供人们休息使用。夕

官若盈把背靠在了椅背上,将所有的头发都敛在了头后,露出光洁的脸庞,然后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入了夕阳里,金色间夹带着一种菲丽的紫色,镀上眉眼,让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沉醉在画之中。

官若盈坐在那里,想着刚刚安唯风对她说的话。

“你是对他认真的吗?”

“你喜欢他嘛?”

“你有多少把握?你了解他多少?”

没有一句话自己可以回答,安唯风的咄咄逼问,最后只换得来她的沉默,最后他叹息着离开,眼睛里闪着失望的神色。官若盈依旧沉默,直到现在,还在这里,安唯风离开,留下了一片安静。

到底是不能一概而论的,为什么回答不出口?为什么总是不能回答?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

爱是什么?

天空上的云朵吗?

草丛里的鲜花吗?

它是馨香的,温暖的吗?

如果爱,能够看到,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模样,那个带着阳光微笑的男孩,轻轻拥护自己,把自己带入他怀抱的男孩,在月亮下许下誓言的男孩,在耳边轻轻呢喃着,“唯有官若盈的”的男孩?

如果这就是爱,该是很美好的吧。

可是,为什么说不出口,为什么只有沉默,为什么心里有着淡淡的不确定。他们质问她,询问她,用希冀的眼睛看着她,甚至连那个男孩也这样望着她,可是,有谁说过,爱是奢侈的,即使拥有,也不会长久。

因为不会长久,所以即使有也要狠狠挖掉他,即使心痛,即使心里还残留着温暖,可是只要有着不确定,只要心里还有着迷惑,就一定不能把心交出来。

不然会疼的吧?很疼,很疼,还会一直这么疼下去,没有止境,没有休息地疼痛,就像心脏的跳动,一生都不会停息。

就像那一年,自己一个人站在寂静无人的过道里,执着的等待,然后换回两具冰冷的尸体。

爱是不能用钱买回来的,有人这么说过。是谁在耳边这么说过,还是只是在某本书里看到过的句子,她记不清了,唯一将这句话用的时候,是在美国接受家人巨额的遗产,散落了一地零碎的记忆,身着黑布,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接受。

而现在,她胆怯了,不想再迈开步子,她停留在原地,不再像曾经一样,想要去探索那层轻纱,因为她知道所要付出的代价会多的多。

如果,如果,他抛弃了自己怎么办?他不在了怎么办?万一,他真的走掉,就再也不见了怎么办?

她害怕死亡,惶恐悲伤,恐惧离别,她只是一个胆小鬼,不能承受太多。眼泪夺眶而出,心却是冰冷的颜色。

即使夕阳多么美好,也让她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又想起了,那两具躺在冰冷铁架上的尸体,他们面容平静,被擦去鲜血,好像只是在沉睡,周围的人在议论什么,可是她听不清,她滚动泪水落下,心却是一片茫然。

再也不必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紧张地等待,徘徊和张望,再也不必在每个接到电话后的日子欣喜失落又期盼,再也不必等待,再也不必期盼,可是为什么还是会那么难受?

直至离开,踏上了回国的飞机时,那份感觉也没有摆脱过,应该安静了再也不用牵挂什么了,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会难受,还是不能快乐一点?

而现在她不敢肯定,不能确信,她说不明白爱到底是什么,所以只有沉默,只有不说话,只有尽量的保持低调,然后静静地等着,也许有哪一天,会有谁来告诉她一切的答案。

中秋节。

八月十五的月亮很圆,光滑洒落了满地,官若盈操控着手里的遥控器,不停地换着频道,可是不管怎样换着频道,还是能让人生出一股厌烦的情绪。

月亮也变得碍眼了,官若盈甚至觉得,没有什么事,干嘛总是那么明亮呢?为什么要这样的圆,这样的叩击着自己的心。

被焕然一新的大厅里,不再拥有原先空落的感觉,不再是那种冷寂的让人揪心,只是还是很安静,虽然有电视机的声音播放着,可是那个送来一切的人却不再了。

官若盈一天没有见到了,而今天是他离开这里的第一天,没有和自己打招呼,没有说话,没有做什么事情。

屋子里沉闷至极,好像一下子不习惯起来。

没有人再给自己做饭,没有人笑着跟自己抢遥控器,没有人在饭后总会为自己端来一杯蜂蜜水,没有人会在笑着看着自己,没有人会用温暖地话来数落自己,没有人会抢着自己手里的书,然后警告她快点睡觉。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之中,可是一切又都那么不自然,好像被悬空了一部分的心。

果然,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

中午游离的心,此刻渐渐的冷却,她淡淡的警告自己,回归自己,回归原来的一切,自己还是自己,一个人还是一个人,都没什么不好,只是一种习惯,只要习惯过来,便什么都好了,只是看着天空那轮圆月,却为什么还是有一股想要流泪的冲动?

而另一边,坐在高高的旋转餐厅里,独立的包厢,满屋子的璀璨,夜色悠闲,背后的落地窗刚好能够看到月光,这是一个独到的好位子,既可以,赏月,又能看到城市的风景,如果不是预约,便不会占有这样的好位子。

这里的英国伦敦的一个餐厅,场间,聚合了不少的人。相碰酒杯的人,喝着酒寒暄着的人,是一场家庭的小宴会,家人选择回到了伦敦和爷爷奶奶一起度过。

而今天一早,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身在了飞机上,电话不翼而飞,只留下安唯风守在他身边。

他们竟然在昨晚的酒水里掺了毒药?官若盈怒不可歇,而安唯风给他的答案,却是振振有词,如果不这样他一定不会乖乖听话,而老爸一定会给予他最严厉的惩罚,所以才上演了这么一幕。

而老妈却还掉着眼泪,一把声泪俱下地拉着他,说这么久不见,也不来找她,官若盈看着自己的家人和哥哥,简直就是无可奈何的到极点,到底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心里一软,家庭宴会,还是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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