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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快书阁 > 婚不由情萧笙席卿川 > 第309章 我又受伤了
 
乔薏的道别方式太为迂回,我没想到她会从车上下来,本来我是忍住不哭的,这一下眼泪就生生地被她给逼出来了。

我抱着乔薏哭了10多分钟,直到四婶过来催促:“刚才夫人打电话来说,就知道你们会这样,马上箫笙就要迟到了,赶快去机场吧!”

乔妈真是最了解我们,乔薏把妆都给哭花了,她是个铁娘子,平时不轻易流泪的。

我用湿纸巾把她的脸擦干净,连再见都没敢跟她说,便匆匆忙忙地钻进了车里。

司机立刻发动汽车往乔薏家的小区外开去,我坐在车里面不敢回头,因为我知道乔薏现在还站在车外看着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车子都驶上了天桥了,司机忽然递给我一张纸巾:“别哭了,箫小姐。”

我谢过司机借过纸巾,擦鼻涕的时候席锦渊的电话打进来:“箫笙,你到哪里了?”

我看了路标然后告诉他地点,他在那头很是雀跃:“那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我马上就要到机场了,我就在入口处的大厅的等你啊!”

“好。”我说。

就在席锦渊要挂电话的时候,我问他:“机场就你一个人吗?”

“是啊,还有谁跟我们一起去吗?”他好像比我还懵。

“我是说没有人送你吗?”

“我从小就去国外念书,飞来飞去的,第一次出去的时候他们还来送送我,现在压根没人理我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松了口气,挂了席锦渊的电话我就在座位上面闭目养神。

昨天晚上没睡好,乔薏拉着我一直嘀嘀咕咕,说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当然我是睡不着的,我这个人旅途在外不论是在车上还是飞机上,除非是几天几夜没睡觉,要不然我绝对不会睡着。

我听见司机在小声的嘀咕:“怎么回事?平时这条路是从来不会堵车的。”

我睁开眼睛往前面看了一眼,路上的车很多,而且速度都慢下来,眼看前面就要拥堵了。

我看看后面,问司机:“要不然趁,目前还不太堵,我们换一条路走?”

“行。”司机点头:“我知道有一条路,不太好走,但是总比这里寸步难行的强。”

司机倒车然后掉了个头,往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走的是一条新开发的路,司机很健谈也很有意思,告诉我:“花城的每条都认识,我就是路霸。”

这条路还没有修好,不过现在没有什么人,我看看时间不知道够还是不够。

司机拍着胸脯:“你放心吧,时间绝对够,我来开快一点,就是比那里稍微绕远一点,一定来得及的。”

司机把车开得飞快,车轮的像风火轮一样,摩擦着铺满了碎石子的地面,我感觉轮子都要着火了。

我跟司机讲:“其实也不用那么赶,现在时间还有很多,应该不会迟到的。”

我话还没有说完,忽然车子好像压到了一个什么东西,烂木头还是什么,我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车子剧烈地颠簸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控制,整个车都翻滚过去。

我也不记得自己是否尖叫了,然后就在车里翻了个跟斗,车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我觉得有什么东西用力地敲在我的后背上,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想看一眼司机,看看他有没有受伤什么的,但是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在我的记忆里面,晕过去的次数并不是太多。

记忆深刻的一次大约就是我在席家的浴缸里面睡着,然后呛水晕倒的那一次。

人晕倒的时候。跟睡着的感觉不一样,不完全人事不知,脑电波还在运动,我依稀能够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但是就是醒不过来。

不知道是警察赶来了还是其他什么人,围着我一通乱喊。

有一个声,听得特别的清晰,近乎是凄厉的在叫我的名字:“箫笙…箫笙…箫笙…”

我用力睁开眼睛,发现我还是头朝下的躺在车里,车子还是反过来的,以至于从我这样的角度来看,站在车子外面围观我的人都像是倒立一样。

我先是看到了一双长腿,然后顺着长腿往下看,看到了一张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白的脸。

那张脸有点熟悉,可是我的脑袋好晕,一时半会居然没有分辨出那张脸是谁的。

只是这么倒立着看那张脸有些扭曲,而且从那张脸上的那张嘴里,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有警察拦着他不让他靠近,警察在跟他喊:“有铁板压住了她的腿,现在消防员正在想办法把那块铁板给切下来。”

“不要用焊割,会烫伤了她的腿。”那张嘴又在喊。

“放心我们会用最好的办法,请你不要靠近。”

那个人有点激动啊,他是谁呀?干嘛这么激动。

我的腿被铁板压住了吗?我的腿很麻木,根本感觉不到痛。

只是我的眼睛睁的太大,觉得有些晕,可能是脑部供血不足吧,我连气都喘不上来,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的晕了醒醒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应该是被消防员从车里面救了出来,上了救护车送向医院。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腿上的疼痛越来越明显,甚至是刺痛。

有人在用刀挖我的肉一样,痛的我都惊醒过来。

我用力睁眼但是没睁开,却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滴一滴地滴到我的脸上。

下雨了吗?我现在应该是在车上呀,救护车又不是敞篷,雨水怎么可能透过车顶滴到我的脸上?

我的头好晕,我的伤口好疼,不管了。

等我彻彻底底地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因为我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还听到医生正在说话:“她的腿被车顶掉下来的铁片给砸伤了,划破了一大块,伤了肌腱,骨头也有轻微的骨裂,这个并不是很严重,就是担心伤了肌腱之后会影响她的腿部运动神经,可能后期还要做1~2次手术,看看能不能恢复运动能力。”

我受伤了,脑子也变得比较迟钝,医生的话令我听不出我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我就听到了奶奶的哭声,还有拐棍敲在某个人身上的声音:“你这个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想弄死你媳妇?箫笙跟你结婚,才多久进了多少次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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