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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快书阁 > 重生之一品嫡妃 > 第121章 隐藏的真相1
 
  “既然他没事找事,那本王就遂了他的愿。”
  卓尘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你打算怎么办?”
  “王妃既然上了马车,就说明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以她的武功是完全可以离开的,既然她还没回来,就证明她不想离开,她想玩儿就让她玩儿去吧。”在得知凤九并没有落入那群黑衣人之手后,君彦卿也就没有最初那么担心了,随后扫了一眼卫大道,“你去出城的各个城门口查看一下,如果王妃想出城,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属下领命。”
  看着卫大匆匆离去的身影,卓尘风有些不解,“你不让人把马车拦下来,反而让人暗中支援它离开,这是为什么?”
  君彦卿勾了勾唇角,只是吩咐秦煜,“去把本王的披风拿来,本王现在就进宫要人。”
  “你,你去宫里要人?”卓尘风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现在已经是戌时了,想必皇上都已经睡下了,现在过去合适吗?”
  君彦卿没理他,随手系好披风后便带着秦煜出了书房,他的王妃都丢了,哪里还顾得了现在是几时?既然皇上不想让他睡好,那他也别想安睡!
  乾坤宫里,皇上脸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看着脸色同样不好的璟王,莫说是一国之君,就算是寻常百姓深夜正在熟睡的时候被人吵醒也是没什么好脾气的,更别提当今皇上了。
  可是皇上却隐着雷霆之怒不敢发作,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糟糕透了,他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还要顾忌臣子的脸色,真是奇耻大辱!这么多年来,璟王就像一根毒刺,扎得他浑身疼痛,而更令他生气的事,这根毒刺却怎么拔也拔不掉!
  大殿里沉寂了片刻,皇上才打着哈欠,略带笑容地问道,“璟王,你说璟王妃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想到高齐到现在还没回宫复命,皇上心里又是一阵怒火,外面的事情他一无所知,也不知道璟王此刻是不是在演戏。
  “回皇上,臣听闻王妃身边的婢女说,王妃送嫁以后便被皇后娘娘召进了宫里,傍晚才出了宫门,只是刚出宫门不久便遇到了一群黑衣人,然后王妃便失去了消息。”
  皇上狐疑地看着他,分不清他脸上那略带痛苦和焦急的神情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只是满脸惊讶地说道,“黑衣人?哪里来的黑衣人?朕怎么没听到有人通报。”
  君彦卿看着他,眼底隐约夹着一丝锐利,“王妃出事的地方在永安街,那里离宫门口只有数百米,可见这帮贼子并不把皇权放在眼里,还请皇上彻查此事,还璟王府一个公道。”
  闻言,皇上眼皮子动了动,这是要逼宫?逼着他彻查此事?他璟王府若想彻查此事,还需要他下令吗?璟王府的能人异士多不剩数,还需要他派人去查吗?看来璟王今日是故意来宫里让他不好过的啊。
  “璟王,你先不要担心,朕现在就命人去寻找璟王妃的下落,璟王妃福泽深厚,必不会有事的。”
  “多谢皇上成全,只是禁卫军如此大意,实在让人放心不下皇上的安危。”
  皇上嘴角抽了抽,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他能说是他让禁卫军不要过于严守吗?
  清了清嗓子,皇上装模作样地说道,“来人,传朕口谕,刘慎监军不力,致使城门混乱,现禁足三月,没朕的旨意,不得擅出。此次朕就小惩大诫,看他以后还敢再犯!璟王,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还是皇上思虑周全。”这么大的事,竟然只是禁足,皇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就在皇上隐隐得意地时候,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走进来禀道,“皇,皇上,大事不好了,宝光阁被人盗了。”
  “什么?!”皇上震惊地从龙椅上弹起来,手指指着那名太监抖了又抖,“可少了什么东西?”
  宝光阁里奇珍异宝无数,因离乾坤殿最近,且有禁军严加看守,所以里面的贵重物品非常多,比如可以调动南疆大军的大宝金印就放在里面!
  小太监抖抖索索地回道,“东西几,几乎都没了。”
  闻言,皇上顿时无力地瘫坐在龙椅上,气的差点晕过去。唐公公不停地给他顺气,生怕他气出什么好歹来。痛定思痛后,皇上挑着龙眉,看了一眼坐在下首一脸从容的男子,莫非是他为了给璟王妃报仇故意为之?
  一股强烈的杀意在皇上心里不断漫延,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就要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命,可惜他做不到!不仅做不到,还要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惊天绝世的容颜不紧不慢地对他说,“皇上,莫要动气,龙体要紧。”
  君令贤闭上眼睛,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片刻后才一字一顿地下令道,“传朕旨意,刘慎监军不力,即刻起,削去其大统领一职,监于司内,革职查办,不得有误!禁军暂由副统领接管,快去!”
  ......
  京城某个僻静的小巷子里,一辆绢色马车停在道路中央,几乎占了整条巷道。这里十分寂静,只能偶尔听见马儿的呼吸声以及不知谁家院子里传出的犬吠声,越发显得巷道空寂无人。
  明渊站在马车外轻声回禀道,“世子,那群人没有追上来,想必中的软筋散之毒一时片刻好不了了。”
  魏玄墨一身黑色夜行衣,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尽可能地保持微笑道,“九儿,我可是不顾生死专门来救你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没错,坐在马车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销声匿迹的南疆世子魏玄墨。自从那次在西郊丛林一别后,璟王府以及宫里派出无数精锐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她还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这家伙还好端端的活着,真是福大命大。
  凤九很想知道那日之后他都经历了什么,但是显然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只是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居功,你知不知道你破了我的好事。”
  “哦?九儿难道是故意和他们交手的?”
  凤九嗯了一声,“我只是想知道谁会对我出手,又会怎么对我,没想到你竟然来了。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魏玄墨笑了笑,只不过还没等他再说什么,便猛然咳嗽起来,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显然他受了内伤。凤九没再多问,抬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才皱眉道,“你伤还没养好就敢出来逞英雄,也不怕被人活捉。”
  魏玄墨一边失笑一边哎哟哎哟地鬼叫,顿时引来一阵犬吠,看来他伤势不轻,“那还不都是为了你。”
  “此地不宜久留,看来只能想办法尽快出城了,不然等到明天早上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恐怕再想出城就难了。”
  “九儿不打算回璟王府吗?”
  “现在回府肯定不行,他们必定会在附近埋伏。”
  况且,魏玄墨现在身负重伤,如果她就这样离开的话,说不定他还没被人活捉就一命呜呼了。到时候南疆必然会因此事发起挑衅,而大禹这些年内耗不断,根本就没有可用的将才,到时候这个重担恐怕会落到君彦卿头上,她可不希望他去战场劳心伤肺。
  “把这个吃了。”凤九一边说一边从一个小瓷瓶里倒了一粒药丸塞到魏玄墨手里,魏玄墨连看也没看一眼就咽了下去,凤九笑道,“你就不怕是毒药?”
  魏玄墨摸了摸伤口,明显感觉不那么疼了,身体也舒服了许多,嘴角殷红的鲜血使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鬼魅,“要是能死在九儿的手里,我也认了。”
  “世子,有人来了。”
  马车里的两人也明显感觉到了动静,微微皱了皱眉,凤九道,“你先下去,这辆马车看来是坐不得了,可惜了这匹马。对了,这匹马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魏玄墨抚着伤口下了马车,用剑支着高大的身躯,隔着车帘笑道,“没想到你还认识这个,我说是从宫里偷来的,你信吗?”
  “原来你去宫里了。”凤九从马车里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造型,浓眉凤眼玉带束发,一身宽大的黑色夜行衣将她的身材隐藏的极好,妥妥的一副年轻俏公子的形象完美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明渊惊的目瞪口呆,这还是刚才的璟王妃吗?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上下竟无半点女儿特征,要不是他事先知道马车里坐的人是谁,恐怕连他都要将她误认为男子了。
  魏玄墨也是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九儿,你事先就准备好和我私奔了吗?连夜行衣都准备好了。”
  凤九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她素来喜欢做万全准备,这身衣服一直穿在里面以备不时之须的好吗?
  “还不走?等着他们来抓你?”
  两个男人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哦,好嘞。”
  三人在京城偏僻的巷子里穿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来到一处并不起眼的西城门。此时城门早已宵禁,看来要想顺利出城只能翻墙而过了。不过让他们感到庆幸的是,城门防守十分松懈,只有寥寥的几个官兵斜靠在墙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似乎在说某某某被革职的事情。
  也难怪,这个时候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不闲聊做什么?再说,这黑灯瞎火的,几乎所有人都睡觉了,他们还用得着到处巡逻吗?更何况他们的大统领被革职这件事情着实太突然了,也不知道接下来由谁接管,这可关系到他们以后的生计呢!
  三人躲在暗处看了一会儿,凤九指了指足有十米高的城墙,和魏玄墨用眼神交流,“能跳过去吗?”
  魏玄墨苦笑摇头,要不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恐怕他连走路都困难。他指了指肩上的伤口,一脸的委屈和无奈。
  看着男子高大的身躯,凤九暗暗吐了一口气,这个家伙为什么长的又高又壮,就算她和明渊两人合力将他带出去,恐怕也会惊动这些官兵,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就在她考虑如何引开那些官兵的时候,城门口突然有人惊叫一声道,“谁在那里?”
  刚才还十分懒散松懈的士兵们,顿时如临大敌般拿起长枪,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紧接着一道黑影从他们眼前快速闪过,简直是有恃无恐,其中一人咒骂道,“给我追!”
  所有人都怒气冲冲的追了上去,城门口顿时变的毫无防守,三人对视一眼,然后敲敲溜了出去。
  ......
  距离璟王妃失踪已过去数日,这些日子宫里派出去的人以及璟王府派出去的人不计其数,但却毫无进展,凤九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当然,宫里派出去的人寻找凤九是假,查询高齐的下落是真。那日城门伏击之后,高齐再也没有回宫复命,再加上宝光阁被盗,南疆金印丢失,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弄得皇上寝食难安。所幸璟王府也闹的鸡飞狗跳,皇上生气之余总算有点安慰,看来璟王妃的突然失踪,并非是璟王故意演戏,想必应该是真的了。
  凤九失踪的消息虽然被璟王府极力压下,但是君彦卿并没有刻意隐瞒李府,还特意派了陈管事亲自过去说明情况,这才让太虚先生稍稍安了心。
  卫大将这几日京城里的各类消息简单的汇报了一遍,才说道,“王爷,灵阁主传来消息说,王妃已经到了南疆境地,一路上有灵霄阁的门生保护着,请王爷放心。”
  君彦卿放下笔,看着宣纸上的两个字“戒燥”微微出神。他自然是放心的,莫说有人暗中保护,就是阿九自身的武功也足以自保,这点倒没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她身边围着两个大男人这件事让他心里十分不爽,特别是那个魏玄墨,一想到他和阿九走的那么近,心里就莫名的一阵烦躁。
  看着某人阴的快要挤出水来的美丽面孔,卓尘风突然大笑起来,直到笑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才说道,“阿彦,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一早就说过,那个魏玄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前有世子身份,现在又有金印加身,保不齐哪天就能独揽南疆大权,到时候万一他不肯放嫂子回来,你说怎么办?”
  君彦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恨不得用针缝住他的嘴巴,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又何尝不知魏玄墨是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只不过他相信阿九的为人罢了。
  那日宝光阁被盗虽然少不了璟王府的功劳,但是当他的人进了宝光阁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已经被人洗劫过了,那枚皇上视若珍宝的南疆金印早已不复存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魏玄墨还活着,而且一定是他拿走了金印。
  “卓公子,你没事不去地牢里审那群犯人,来这里做什么?”卫大有点看不下去了,这家伙能不能不要惹王爷生气了?王爷一生气,以为他能好过吗?
  提到地牢里那群黑衣人,卓尘风顿时就来了兴致,“宫里派出去那么多人,到现在还没查到这群人的下落,恐怕就算他死了也不会知道他要找的人此刻就关在璟王府吧。”
  “问出什么来了吗?”君彦卿淡淡道,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这群人是皇上派来的,只不过他想知道皇上为什么会对阿九下手,难道仅仅是因为他看不惯璟王府?
  卓尘风叹了一口气,“这群蠢货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是皇上的吩咐,至于为什么,他们并不知情,而且皇上说了无论生死,看来他是想对嫂子要下死手啊。”
  君彦卿冷哼一声,为了打压璟王府,那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真应该感谢阿九没事,否则宫里被盗就不仅仅是宝光阁那么简单了!
  “谁要对我师妹下死手啊?”
  一道急切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紧接着便见一身蓝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九儿呢?怎么没见着啊?”
  “蓝雀!”卓尘风惊的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之前他听说过一些关于蓝雀去苗巫的事情,可是这家伙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蓝雀并不看他,只是冲着君彦卿道,“九儿呢?怎么一路都有人说九儿失踪了?王爷,我把师妹托付给你,你可不能这样对她啊!”
  说完,又要开始抹泪了。卓尘风惊的是浑身打哆嗦,这,这真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蓝雀公子吗?看着身形修长一表人才的,怎么竟是个爱哭的麻烦精?
  “我说你哭什么呀,嫂子只是觉得府里闷,去南疆逛逛,你瞎操什么心呢。”
  “什么?她觉得府里闷?”蓝雀抹了把眼泪,哀怨地看着对面一声不吭地男子,生气道,“是不是你欺负师妹,她才气得离家出走啊!”
  “王爷怎么可能欺负嫂子,一直是嫂子欺负他好吗?”
  君彦卿抽了抽嘴角,这都什么跟什么,“你的苗巫之行可还顺利?”
  提到这事,蓝雀又哭丧着一张脸,差点流泪了,这段日子过的简直太惊心动魄了,先不说他在去的路上被一群莫名的黑衣人追杀,就说到了苗巫以后,为了混进擅长使用蛊毒的贞族,可是花了他大半的时间,贞族人不仅不喜欢与外界沟通,而且十分排斥外族人,要不是他设计救了贞族大长老的儿子,恐怕他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所幸混进贞族以后,经过多方打听才得知当年设计璟王中蛊毒的人并非是苗巫人,而是大禹派去的精锐,从贞人手里高价购买了蛊虫,所以,控制璟王身上蛊虫的母蛊应该就在大禹,并不在苗巫。
  蓝雀大致将这些天的事说了一遍,卓尘风拍掌道,“那就太好了,在大禹的话范围就大大缩小了,也容易寻找下落。只是那位会将母蛊藏在哪里呢?”
  卫大道,“肯定是在宫里。”
  卓尘风像看傻子一样地瞥了他一眼,他还不知道在宫里吗?只是皇宫占地面积那么大,要想寻找一只蛊虫的下落,简直如大海捞针。
  “刚才你说一路上有人追杀你,可知道对方是谁吗?”
  蓝雀摇摇头,他得罪的人不少,谁知道那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君彦卿像是想到了什么,了然笑道,“听说不久前皇上命唐公公找人去宫里研制长生不老的丹药,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宫里人吧。”
  “长生不老?”蓝雀讥讽地笑了笑,要是有这种东西,他早就发财了,还用得着这么辛苦地赚钱吗?
  “太好了,不如你趁机进宫,借炼药之名,行寻找母蛊之事,怎么样?”
  “不怎么样,要去你自己去!”
  卓尘风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褪去,门口便传来护卫的禀报声,“卓公子,有人招了,您...要不要亲自去听一听?”
  “招什么了?”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人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是关于娴贵妃的事。”
  兰儿?
  提到娴贵妃,卓尘风的脸色就变得不复刚才那般明媚了,而是变的十分阴沉。蓝雀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只以为赵家和卓家在立场上不同,所以提到宫里的娴贵妃,卓尘风的脸色才会这么难看。
  “娴贵妃怎么了?”蓝雀不明所以地问,并没有发现卫大一直在对他挤眉弄眼。
  那护卫头压得更低了,吱吱唔唔地说道,“他,他们说娴贵妃其实并没有身孕。”
  闻言,莫说是卓尘风,就连一向淡漠如水的君彦卿脸上也是一惊,宫里不是盛传娴贵妃怀有身孕吗?为此,皇上还特意封了娴贵妃的生母为二品诰命夫人,难不成她为了争宠,假装自己怀孕?
  君彦卿突然想到上次凤九进宫后回府说的那些话,她说娴贵妃骨瘦如柴,脸色蜡黄,实在不像是怀孕的人,即使有些女子怀孕的时候有些孕吐也是正常的,但是娴贵妃显然不是。
  “你还是亲自去听听吧,或许娴贵妃真的有什么隐情。”君彦卿朝卫大使了个眼色。
  卫大很快出了书房,带着那名护卫离开了院子。
  卓尘风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脚上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想到那个夜晚,她说自己过的很好,也怀了皇上的孩子,还让他死心,难道这些都是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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