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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快来看,万年难出的舞道奇才啊

“陛,陛下。”

“嗯,可打听到什么?”

“回陛下的话,城内传言颇多,却无徐保儿的消息。”

“也能理解,堂堂战神险些被杀,封锁还来不及……怕是一直躲着疗伤呢,其他消息呢,也说说。”

“消息很多,之前老臣听到的,城内来了个年轻人,挥金如土,陛下可还记得?”

“自然,此人是何来历?”

“来历大得不得了……”

秦墨矩一边擦拭身子,一边听,听完蹙眉道:“这么说,除了韩战神的人,还有郢都大人物来北洲了?”

霍休点点头,沉声道:“且此二人地位非同小可,但具体是何身份,没人敢传。”

“值得重视。”

秦墨矩将毛巾丢在盆里,霍休见状,蹿上去开始搓拧。

“老臣帮陛下擦拭后背。”

见秦墨矩微微颔首,霍休上手,轻声道:“还有一事,也颇为古怪。”

“何事?”

“城内突然竖了许多杆子……”

提及杆子二字,秦墨矩后背一紧。

“杆子上架着许多线,听说郡府的人,这些日子就忙此事……”

哦,和我的杆子不一样!

听到这里,秦墨矩微微悬起的心,就落回了肚里。

“有何用处?”

“老臣打听过,昨日便是通过杆子和线,将异地景象呈现于城内各处。”

秦墨矩稍有兴致:“倒也有趣。”

“说来,年前南市大劫前,仙部也曾动用此此种法术……”

秦墨矩颔首。

二人相聚时,霍休已把天谴城的事悉数告知。

“楚汉这边,没有此等法术?”

“这个老臣就不得而知了,”霍休悻悻,“另外老臣发现,北洲人尚娱乐,倒可能与此有关。”

秦墨矩点点头:“饱暖之思,便是如此,换成朕之子民,恐也不例外啊。”

“事无好坏之分,”霍休笑道,“全看如何引导。”

“嗯……”

秦墨矩还待说什么,敲门声起。

霍休上前开门,见是老苟,手里还捧着个储物袋。

“秦王,来试试合不合身。”

老苟手一挥,十来件缎制长袍落于桌上。

霍休回头一瞧,见这些长袍颜色不一,款式相同,通体素色,腰间两旁各有一带,用于栓系。

想象一番自家陛下穿着这些长袍的样子,他眼皮直跳。

“老臣对不起陛下啊……”

秦墨矩也不敢看霍休,试长袍则更不敢了。

“还行吧。”

老苟笑道:“都是大师亲手裁作的,不试试?”

“不用。”

“行,”老苟一步三回头,“秦王,你确实是极有天赋的,我期待你出人头地的一天!”

霍休闻言,只想一脚把老苟踹飞。

连忙关了门,君臣陷入诡异的沉默。

霍休还不敢让沉默持续太久,否则又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陛下,老臣再出去打探一番。”

秦墨矩关心道:“天都要黑了……”

“无妨无妨,黑灯瞎火,更容易刺探,老臣告退。”

秦墨矩目送霍休消失,沉默少顷,视线一转,看向桌上的长袍。

“意思是,朕连鞋都不能穿了?”

夜里的郡城,更为热闹。

走在凡人才能走的小道上,霍休满脑子都是长袍。

“什么色儿都有,唯独没有陛下最喜欢的黑色,这帮人怎么做事的!”

摸摸鼻子,长袍自脑海消失,杆子又鹤立鸡群。

提及杆子时,他正给秦墨矩擦背。

那一僵,一麻,他感受得真切。

而秦墨矩的僵麻,多少也意味着他对正在练习的歌舞,是抗拒的。

“老臣有罪啊……”

谴责。

一直谴责。

稍一疏忽,他的好奇心,从谴责的空当里冒出。

“杆子,长袍……陛下选的才艺,到底是什么啊……”

如是,两日过去。

霍休又探知了不少消息。

包括但不限于,挥金如土的大人物姓沈,另外一个姓罗,徐家和另外一个不太知名的陈家,被二人敲打过,伎女阁的存在等等。

“难道姓沈的,不是有金子,就是有灵石?”

见秦墨矩打趣,霍休也苦笑道:“不瞒陛下,楚汉十三战神中,还真有一家姓沈的。”

“呵,此沈非彼沈,”秦墨矩冷笑,“沈青云是多金,却何时赌过?根本比不了!”

陛下您忘了?

人小沈刚进禁武司,就把柳高升手里的青菀首乌赌了三支过去!

“这个沈家,比徐家还厉害些?”秦墨矩又问道。

霍休摇头道:“老臣只是猜测,二人究竟是何来历,怕只有郡城高层知晓,不如老臣……”

“不可,”秦墨矩换下湿透的大红袍,“好不容易混进来,徐保儿肯定想不到,但若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老臣遵旨。”

“局面愈发复杂了……”

哗啦啦……

秦墨矩凉水冲身,洗去汗渍,唏嘘道:“抛开这二位,还有韩家来人,暗中还不知有多少高手,霍休,此行若欲成事,难。”

霍休拱手道:“天谴局势稳固,老臣以为将战场放于北洲,对天谴亦有好处,只是……”

“伱想叫人过来?”

“老臣势单力薄,怕有损陛下宏图之计……”

身为一国之主的秦墨矩,对力有未逮四字,有更深刻的体会。

闭眼少顷,他摇头道:“正如你所言,天谴稳固,此地你我君臣,大不了多耗些时日,朕就不信徐保儿不出!再者,你又能叫何人?”

一众名字,从他脑海里掠过,又被他抹去。

最终,他张口语言……

“沈青云?”秦墨矩笑问。

霍休悻悻道:“小沈每有出奇之策,或许……”

“他是好用,且屡屡自证能力,”秦墨矩摇摇头,“但他不是你这般用的。”

霍休疑惑:“陛下此言,老臣不太明白……”

“之前墨染就跟朕提过,”秦墨矩笑道,“她说你对沈青云压榨过甚,什么地儿都想着用他。”

我又没用你男人,秦墨染你心疼什么。

霍休惭愧道:“老臣有罪……”

“罪不至于,而且朕也理解。”秦墨矩坐下,感慨道,“就和朕对你一般,一是用顺手了,其次嘛,能干的人,用起来确实省心。”

“陛下,老臣惭愧。”

秦墨矩看向霍休,正色道:“唯独此事,用不得沈青云,他于朕而言,是有大用的。”

霍休闻言,心中暗喜,却疑惑道:“不知陛下是何打算?”

“朕觉得,未来秦武的样子,要和他一样好看!”

这是要小沈为相,总理朝政?

霍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秦墨矩边欣赏霍休的震惊,边笑道:“他还年轻,尚需磨砺成长,怎可轻易犯险?更何况,不是朕自大,此地连朕与你都困顿不前,他来……”

摇摇头。

话音止。

敲门声再起。

霍休回神,开门又是老苟。

上次老苟拿着储物袋。

这次老苟手里拿着留影石。

霍休眼皮一跳:“这是……”

老苟不理霍休,朝秦王招手笑道:“快来快来,换一身得劲儿的长袍,老夫给你录一段儿!”

霍休头都不敢回,忙替陛下拒绝:“总得休息……”

“你这个爹当得也不称职!”老苟白了眼霍休,指了指裸着上身的秦墨矩,“这身腱子肉,还用得着休息?杆儿都给我弄断几十根……嘿,秦王,老夫把杆儿也换了,更粗,走走走,莫要耽搁时间……”

瞅着老苟拉走陛下,霍休依门踮脚。

好想去看看啊……

少顷他又给了自己一嘴巴子。

“老臣对不起陛下,呜呜……还好只有我一人看到,陛下颜面尚存……”

伎女阁。

由郡府出马,几日功夫,朝大喇叭方向改良的声声不息机,数量破千。

沈青云瞅着郡城的线路图,时不时杵上一点。

“差不多可以覆盖八成了……”

八成地域,已是极限。

剩下两成,全是诸如徐家族地之类的大家区域。

覆盖这些地方不难,但毫无意义。

“大人和陛下,总不会跑这些地方去……”

思忖少顷,他又擦除了线路图上的几点,改成另外的地方。

“大人行事沉稳,这几处虽可探听更多消息,但以大人的风格,自不会去……”

站在霍休的角度考虑少顷,沈青云最终定下安装大喇叭的位置。

卷起线路图,去找杨迪了。

半道上,他远远又看到了一人舞团。

饶是远观,他都能看到其中的唐林,浑身又逸散出往日的……男子气概。

“沈哥!”

遥遥招手,沈青云走了过来,笑着道揖:“见过诸位。”

三位长老让壮士们走远,拉着沈青云聊着。

“依沈道友所言,那六个四境的改造,颇有效果……”

<div class="contentadv"> “呵呵,说来说去,也是六人屁股都不干净,互捅一番,把柄全落我们手里了。”

沈青云笑道:“三位长老出马,自不一般,把柄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们认识到对错,进而洗心革面。”

三位长老深以为然。

“沈道友,妓女出发的日子快来了。”

小竟之后,众国伎女便要出发前往郢都。

至今已拖延数日。

沈青云想了想道:“我们还是留在北洲,伎女那边,由无线门护送。”

“沈道友所言,便是确定秦国主尚在北洲?”

沈青云点点头,传音道:“而且最近徐家之力往我们这边倾斜,外面怕是有些松懈……”

三位长老明白,秦国主和霍道友很可能会趁机入城动手。

“需要我等做什么,沈道友尽管吩咐。”

沈青云感激道:“三位长老拳拳之心,晚辈感激不尽,眼下也无它事……对了,选拔一事,进行得如何?”

这种事儿,我们能聊一年啊!

三位长老笑呵呵的。

“唐林多才多艺,沈道友给他的那些技艺,堪称过目不忘,一学就会!”

“如今唐林,俨然是我一人舞团的艺术总监了!”

“至于选拔一事,进行的也差不多了,最终选拔失败的,也选了各自喜欢的技艺,正加紧练习。”

……

沈青云脚趾头挠了挠地,瞥了眼远处笑呵呵的唐林,悄声道:“那唐哥不是……闲下来了?”

这是……不想让唐林闲下来?

三位长老互视一眼,交换一番各自的脑补,顺利达成闭环。

“那不可能!”

“能者多劳,学得一身文武艺,闲下来他都对不起他自己!”

“沈道友放心,唐林觉悟很高……”

……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但这是归墟门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只能祝福你们……”

沈青云摸摸鼻子,跑去找唐林,准备探知一番心声。

“沈哥放心,我没事,”唐林笑得很开心,想了想悄声道,“说出来我都不敢信,这大半月……跳下来,我的心境居然提升不少。”

命啊唐哥!

沈青云试探道:“那唐哥的意思是……继续?”

唐林闻言,脸上浮现肉眼可见的纠结。

纠结稍纵即逝,变成了冷笑:“毋宁死!”

归墟门的家事,我真不能管!

沈青云忙笑道:“取舍唐哥自己拿主意,但选拔之人,还得请唐哥好好把关。”

“这你放心,”唐林笑道,“对了,听老苟说,他发现了一个奇才……”

二人说着奇才的事。

徐家众族老,也说着呈影的事。

徐保儿听得直皱眉头:“我徐家缺这仨瓜俩枣?”

一族老起身,苦苦劝道:“家主,您是不知道,嬉园那些管事闹得不行。”

“让他们闹,”徐保儿冷笑,“一个个不识大局,鼠目寸光!”

家主真敢说!

众族老摸鼻子。

“家主,人有所长,嬉园管事,六成是我徐家的,要说一人这般闹,我们还能压下去,但人人都在闹,其内怕是真有些蹊跷……”

“家主,这是他们的谏言,请观之!”

徐保儿狐疑接过玉符,神识扫之,面色渐变。

谏言所述,其实就是畅想无线丝铺满北洲的盛景。

“于那时,嬉园一地之利,便可覆盖整座北洲!”

“于那时,徐家一地之威,便可覆盖整座北洲!”

……

看完盛景,后面又是隐晦的担忧。

徐保儿表情微凝,想了想问道:“特……胖使他们可曾提起过,要将此法带入他处?”

这不明摆着的吗?

“我们已算过,若以无线丝建立联系,其速比四境传讯符更快,更不容易被拦截,当然,前提是保证无线丝畅通……”

“而且传讯成本更低,一枚四境传讯符,所耗三千灵石,传送同样距离,无线丝仅需二成的灵力补充。”

“更重要的是,此事我徐家已全面参与,若中途退出,非但红利没了,一旦被其他州拿去大用,那就得不偿失了。”

……

众族老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徐保儿微微心动。

就在此时,之前提醒徐保儿特胖使的族老,猛地提及一事。

“家主,前些日,稻县仙皇庙被毁,听说郢都仙皇庙,打算派人过来问责。”

徐保儿心中一凛:“还没抓住那个坏事的庙祝?”

众族老摇头。

“那人显然有组织的,毁了仙庙,当即逃窜,其他庙祝追杀至今,人没抓着,反倒折损不少。”

“折损?”徐保儿愠怒,“哼,莫非又是那批人?”

“正是。”

“看来还真是有预谋的,可恶!”徐保儿面色阴沉,“他毁仙庙,本座受罚,待本座伤愈,非得将其连根拔除!”

来了!

众族老互视一眼,当即开口。

“家主,听徐盛说,特胖使和沈公子,正准备架设声声不息机,此物……似乎比较适合用于传播仙皇陛下的荣光。”

商议半个时辰。

徐保儿再度出门。

被唤回来的徐盛,正在牵线竖杆,往徐家族地里引无线丝。

瞥了眼徐盛,徐保儿略有惊疑。

“几日不见,精神不少?”

众族老笑呵呵开口。

“家主慧眼。”

“吃一堑长一智,如今徐盛沉稳更甚之前,再经磨砺,好手一个。”

“可惜,就是天资差了些,止步三境前……和他九叔一样。”

……

待徐盛装好声声不息机,有关徐邵洋的升迁,也尘埃落定。

徐保儿不介意提携一个后辈,更不介意众族老拿自己的好意去卖好。

“此物何用?”他指着高挂的大喇叭,问徐盛。

徐盛趴伏在地,先磕头,后恭言。

“回禀家主,此物不仅可传音,更能放大音量,以此法器之能,可放大十二倍,若灵力充足,则循环不断……”

“倒也真适合香火之道的修行。”

如是一想,再加上郢都仙庙来人将至,徐保儿有了决定。

“转告特……胖使和沈公子,此事,我徐家鼎力相助!”

伎女阁。

“鼎力相助?”沈青云疑惑道,“徐家已经够支持了,这个鼎力相助……又是何意?”

徐盛离开族地后,专门请教过徐邵洋。

此刻闻言,犹豫少顷,传音道:“似乎和仙皇庙有关。”

“怎讲?”

“北洲一处仙皇庙被毁,郢都仙皇庙来人问责……”

“是贵家主毁的?”

徐盛脸都吓抽筋了:“绝对不是,是另有其人……哦对了,叫吴广的一个庙祝!”

哦,这位仁兄!

“还没抓着?”

“没,”徐盛凝声道,“此人背后有组织,此番行事,更是谋划缜密。”

沈青云奇道:“还有组织的?”

“不瞒沈公子,”徐盛唏嘘道,“仙皇陛下仁爱,却也不乏反对之人……”

听徐盛一说,沈青云知道楚汉仙朝暗地里还有一股反动的浪潮。

浪潮不仅遍布仙朝十三州,还延伸四方各域。

“总结下来,便是星火燎原之势……”

沈青云笑道:“原来如此,多谢盛哥相告,但此事……暂时还急不得,请转告徐前辈。”

徐盛道揖:“能为沈公子效劳,是徐盛之荣幸。”

送走徐盛,沈青云若有所思,少顷嘴角微微翘起,似乎钓上了什么大家伙。

“徐战神既然这般着急,那我也要加快速度了……”

如是想着,他跑去找唐林。

“唐哥!”

“沈哥,你来得正好,”唐林眼不抬,聚精会神盯着留影石,招手道,“快来看,万年难出的舞道奇才啊!”

沈青云好奇探头。

画面中,一人身穿宽大……粉色长袍,虽说腰间系了带,却也是袒胸肌,露腹肌。

尤其下盘,大腿如虬,小腿拱腱,宛如刀劈斧凿出来的浮雕一般。

光看人,身为幕后黑手的沈青云,都搞不清此人要做什么。

直到他发现此人背后,那一尺宽、五丈高的大……柱子。

“这……”

他眼皮跳了跳,还没来得及闭眼……

肌肉男脚下一点,手攀柱,脚绕柱,音乐起。

“盼我疯狂,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看着一个大肌霸跳钢管舞,沈青云眼神都直了。

“唐哥,这人……”

“哈哈,叫秦王。”

“那,那这舞……似乎不适合他吧?”

唐林笑道:“所以此人连舞名都改了,还甭说,一改一个准!”

沈青云傻傻道:“改成啥了?”

“秦王绕柱。”

沈青云闻言,被劈得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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