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功问什么时候回来，哨兵说不知道。
陆成功转身就走，听到后面又脚步声追上来，他回头，是牛欣。
牛欣跑的气喘吁吁的，跑到陆成功面前的时候双手撑着膝盖喘气。
“陆，陆教官……”牛欣喊他。
“牛欣……”
等牛欣气喘均匀了后道：“我听说有人找敏敏，猜到可能是你，就赶紧追出来了。”
“她……”
“她下基层了，今天上午走的。这次下基层是她自己要求的。”牛欣一边说一边看着陆成功：“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陆成功嗯了一声。
“那……方便找个地方……说几句吗？”牛欣问。
陆成功想了下后点点头。“跟我来……”
牛欣点点头跟在陆成功身后，两人往前走，前面不远处有个咖啡厅。
牛欣走在陆成功的身后，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其实他跟她记忆中的样子已经变了不少了。
他比以前瘦了也黑了一些。
陆成功忽然回头，吓得牛欣赶紧低头。
“她最近还好吗？”
牛欣摇摇头：“前天晚上回来后她就一直哭，我们问什么她都不说。第二天谢主任说要阻止一个零食下基层慰问的小分队，敏敏就报名了，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去哪儿，多久？”
“挺远的，内蒙……”
陆成功脚步一顿。
“那地方可冷可冷了。生活条件也很辛苦，常年都没什么娱乐设施。要是文工团不去，他们一整年都没娱乐了。所以每年文工团都要去，但每次都没人愿意去，最后一般都是抽检决定。这次是敏敏主动请缨的。”
陆成功心里头堵的慌。
“陆教官……你跟敏敏……为什么吵架啊？”
“牛欣，陈艳是不是……”陆成功问。
牛欣点头：“陈排一直都在针对敏敏……”
“是我的错，我做的不够好。”他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太少了。
就如同王阿姨说她在医院的时候梁威又送花又送吃的，他却从来不知道她为什么去医院，是什么病。
她也从来不跟他说文工团里的那些事，她不说他也就潜意识里觉得她不说肯定就是没什么问题或者是她能处理的。
他总是用他的思维惯性在考虑问题，却总是忘记站在她的角度去看问题，还弄出这么一团糟的事情来。真是该死。
一路上陆成功不在说话了，等到了咖啡厅，两人坐下点了两杯咖啡，陆成功问了一些关于覃敏敏在文工团的日常。
牛欣捡一些大家都参与的话题说。最后道：“要不是上次电话里听出来你的声音，我们都不知道你是敏敏的男朋友。”
陆成功手持咖啡勺在杯子里搅拌着，然后放下咖啡勺喝了一口问：“她就……从来没跟你们提起过我吗？”
“提过，不过跟我们说的是你是她表叔。”牛欣道。
陆成功点点头，“那……你认识梁威吗？”
“认识啊。”牛欣道：“之前还经常来找敏敏，还给她送花送吃的，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梁威是她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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