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伊川广熏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现在开始上课，跪下。”
云裳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耳朵。
“啪”
伊川广熏过去就是一个耳光，闪掉了云裳捂着耳朵的手：“睁开眼看着我，昨天你还很听话呢！怎么今天又不想好了？还是说，你又想让我给你推油？”
“昨天你还是很听话呢！”这几个字伊川广熏对云裳说过无数次，每天都要说好几遍，就像念咒一样，哪怕后来云裳很听话，她也一样会说。
一样的语气语速，一样的人。云裳下意识的睁开眼，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马万里不动也不说话，只是伊川广熏告诉他的，如果要让云裳乖巧，他就要装成一个人偶。等云裳习惯了他的味道，以后就可以放开了玩。
“现在我们复习一下昨天的功课。”伊川广熏站在云裳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暂时看不到马万里。
“我是谁？”
云裳恍若沉浸在曾经逝去的噩梦中，这个场景，这个人，现在问的这句话，还有熟悉的屋子里空气中飘散的精油味道。
“老……老师。”
“我是谁？”伊川广熏又问了一次，这次云裳回答的比刚才要干脆：“你是老师。”
“好！”伊川广熏满意的笑了笑，提前擦过精油的手摸着云裳的脸，唤醒她脑海中嗅觉里刻下的痕迹：“继续昨天的课，现在闭上眼睛，想着你的马万里主人，是马万里主人，对吗？”
“是，是马万里主……人。”云裳的眼皮极速颤动，好像有些挣扎。
伊川广熏突然大喝一声：“是马万里主人，你确定，你确定，我教过你，和昨天一样。”
“是马万里主人。”
伊川广熏悄悄的走到马万里身边，在手上放了些精油在马万里的身上涂抹，然后对云裳命令道：“现在过来，给你的主人服务。”
看到云裳膝行过来，马万里很激动，他舔了舔嘴唇，还是没有动。
云裳摸到了熟悉的腰带扣，熟练的解开，就像她重复过的千百次一样。
拉开裤链，云裳摸到了内.裤，她突然手一抖。
人偶就算再怎么逼真也不是人，人偶没有温度，凉凉的，人偶不会蠕动更不会激动的发抖。
和记忆中的片段发生了冲突，云裳豁然惊醒，突然睁开眼睛。当她看到眼前的内.裤，看到内.裤里不断跳动的东西，她猛的推了马万里一下，惊恐的说道：“不不不，不对，你不是，你不是主人，主人是……是王磊。”
马万里正在兴头儿上，刚才云裳主动爬到他身边解开了他的裤子，他早已欲.火焚身，现在看到云裳惊恐的样子，更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暴虐。
“草泥马的臭婊.子，你以为今天你还能躲得掉吗？”
看见马万里站起来，听到他破口大骂，伊川广熏暗道一声糟糕。
果然，云裳打了个冷颤，爬起来就往窗口的方向跑，从门跑根本不可能，就算门没锁，外面也肯定有人看着。
伊川广熏可不是什么高手，她年纪也比较大，根本拉不住经常运动健身的云裳，只是撕掉了云裳的一片衣角。
马万里抬腿就要去追，可他忘了腰带已经被解开，刚刚迈步裤子就掉了，一下子被绊倒在地，然后他就看到云裳抱着头撞向玻璃，飞身跳了出去。
王磊赶到地点的时候见酒吧门口围了一群人，杨闯这边人是不少，但对方的人更多，杨闯他们根本就不敢动。
王磊和裴可儿都掏出了枪，刚刚打开车门，就听到哗啦啦的一片乱响声。
所有人都转头看去，正好看到楼下的悍马车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还要挣扎着爬起来的女人。
“云裳~~~~”王磊疯了一样的往那边跑，一个壮汉要过来拦着，他刚才站在后面，并没有看到王磊手里拿着枪，见小伙伴们不拦着，他就像挣个工，在万爷面前出个彩。
他站出来了，被第一枪爆头，王磊根本就不停，一弹匣的子弹打了个干净，吓的旁边的混混们屁滚尿流的退出老远。
这家伙杀人不眨眼，旁边还有个藏头蒙脸的女人拿着枪呢。
王磊一把将云裳抱了下来，赶紧往车子里跑，他顾不上别的了，要先带云裳去医院。
他们的车子刚刚离开，郑玉婷、钱鹏举、温柔这些人，还有一些消息灵通的豪门子弟纷纷赶到现场。
这些人很快就打听清楚发生了什么，死了人，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被枪杀的，但是对这些人来说都是小事，连麻烦都算不上。不就一个混混吗？死了就死了。
马万里一直没下楼，也没人去楼上，直到两辆军车到来上去几个士兵把马万里带出来押走，看热闹的人才纷纷散去。
“嘿，上次马王爷关了他孙子两个月，这次不知道会关多久。”
“我赌三个月，一辆迈凯伦。”
“这事可不小，云裳不是一般人，我赌半年。”
“下注了下注了……”
王磊把云裳抱上车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她摸着王磊的布满了泪水的脸：“我……我是干净的，一直都是。”
王磊一个劲的点头，他抓着云裳的手，不断的用脸去蹭。
“我好冷啊，是不是要死了？”
王磊使劲摇头：“你会好好的，相信我。你不信我也要信佛，对了慧觉大师说过你会长命百岁。”
“我脑袋疼，可疼了。”
“马上到医院了，巴扎一下就能好。”
“别和我爸妈说，我怕他们担心。”
云裳虽然恨过云程和国蕴芬，但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母，那股劲过了，她还让父母来京都住过几天。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担心。”
“我困，想睡一会，到了医院你……你叫……叫我。”
“云裳？”王磊感觉怀里的人一沉，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云裳你别睡，你和我说说话，你说话呀！”
前面开车的裴可儿淡淡的说道：“冷静，摸摸她的脉搏，试探一下她的呼吸。要是不行就赶紧做人工呼吸和心跳复苏。”
王磊的大腿都被云裳的鲜血给染透了，他颤抖着把手放在云裳的鼻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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