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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快书阁 > 恃宠而骄:太子妃要休夫叶辰兮陈夕夏景阳 > 第41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夕来到柳州县,就给户部发了封信,没过几天,清河县那边就收到了朝廷再次派送官银的信,发函者,户部!

“这这这,唉呀,御史大人才刚走几天,官银又到,这可怎么办呀。”茶乐平看着户部通知保护官银,辞官的念头都起来了。

“大人稍安勿躁。”斑鸠师爷提议道。“清河县官银被劫朝廷不是拍了御史大人吗,现在要咱们派兵保护官银,咱们派就是了。若是官银再被劫,那也是御史大人该顶的罪。”

“那倒也是,朝廷派御史大人前来是为了解决劫匪,官银被劫那是御史大人失职,与我无关啊。”

一来二去,就在陈夕离京已经整整刚好半个月,时间晃眼临近立夏。

一批官银,再次浩浩荡荡的在清河县的必经之路被打劫,可把茶乐平给愁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唉,陈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呀,太小看劫匪了!”

“唉,大人放宽心,既然官银被劫,那也是陈夕大人失职呀。”

“这帮该死的劫匪,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边茶乐平忧国忧民叫骂着,另一边,荒野山路一匹马一个人,疾奔。迎面而来是一个人一口刀,挡路。

落尘连忙勒紧缰绳停下马:“胡鸾街刺杀陈夕、城郊外斩杀沈津津、现在拦住我,应该是站在庆王那边,可是我和景阳多番探查庆王手上却没有你。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谁。”

“樱子。”对方银铃般的声音毫无感情,算是回答落尘的好奇。

双方二度交手,樱子先发制人太刀横扫目标——落尘的马!

“可恶。”

如果是一对一单挑,论实力落尘不见得会败。只可惜人家就是想拖慢落尘的脚步先斩坐骑后杀人,要保护这么个受惊的大块头落尘倒是显得吃力。

无奈之下,落尘只好让马儿离开,这下子要追上陈夕他们就得耗费点时间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熊大山劫了官银可乐开了花:“这帮狗官,以为派了御史耀武扬威老子就不敢动手,哈哈哈哈哈!”

“多亏师爷里应外合,看出那个陈夕根本不是什么好官。”喽啰甲道。

如果换成其他正经点的御史,没杀你个回马枪才怪。

乐归乐,开箱验钱才是正道理。

正当喽啰甲乙丙丁依照吩咐砍掉锁头时,几箱官银突然自行开箱!

“抱歉啊,狗官杀回马枪来了!”只见陈夕蒙着脸怒喝一声,带着几个蒙面士兵从箱子里蹦出,随手撒出迷烟,一瞬间土匪窝里乱成一片。

“他奶奶的狗官,敢耍老子!”眼看事迹败露,熊大山抄起两个大铁锤就要锤爆陈夕脑袋。

只可惜,这熊大山中了迷烟,就算块头再大也是软脚下,对上武功也不差的陈夕,不好意思,请你歇菜。

三年隐患终于清除,陈夕带着人马押着熊大山、官银、账本回到清河县。

卫庆元整理备份好资料,该盖章的盖章,该论斩的论斩,华丽结案,该打道回府的打道回府。

“这兜兜转转半个月不容易啊。”

“斑鸠身上可能还有其他案子,我要带他回京都,劳烦茶大人通融。”陈夕向茶乐平要求要带走斑鸠师爷。

天晓得她在怀疑什么。

这斑鸠啊,勾结劫匪本就该死,何况这次是陈夕破的案,茶乐平自然给她面子。

“唉,反正他横竖都得死,这就交给大人处置。”

陈夕就这么和卫庆元一路带着斑鸠出了清河县。

由于带了个行动不方便的人,整个行程都变慢了。野外露宿还得轮流看守,牺牲睡眠这多遭罪呀。

卫庆元怎么看都不舒服:“我说陈夕啊,你把人带回去就不怕顾大人又骂你多事吗?”

“骂就骂。”陈夕朝火堆里添了柴火态度坚决。

“行,你守上半夜先看着,我先去睡觉。”卫庆元摇摇头劝不动,只好先睡觉去。

入夜后,陈夕趁着卫庆元睡着叫醒斑鸠,拿出他的提字问道:“斑鸠师爷,你可还记得请你代笔的名录上,都有哪些人的名字?”

“这五年前的事了我哪记得。”斑鸠睡意朦胧那个的苦啊,本想以为陈夕是个昏官开通贿赂,没想到是扮猪吃老虎。

这个问题陈夕本就不报希望,再换个问题:“那你可知委托你代笔的老妇是什么人?既然是老妇,应该也是齐州人,论脚程论体力,都不太可能大老远跑来齐州。”

“我不知道。”斑鸠懒懒的不配合,一个将死之人连睡个觉都不让人睡,太狠心了吧。

陈夕道:“老实交代,我还能帮你替御史大夫求个情,判你发配做苦役,活着总比死了强。”

闻言,斑鸠坐直了身子立刻老实起来:“……老妇……的确有点面善……可我不认识,我只是收钱办事啊大人。我真没有犯过其他事。”

“那我问你,你既然在齐州读书,又是为何离开齐州?”

陈夕这问题越来越不找边际,斑鸠只希望他老实回答陈夕真的能保他小命:“我好赌,输了钱,落魄的时候遇到前前任知府大人,见我能仿字迹,就收留我,随他来了清河县当了师爷。”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庆王的人。”

“庆、庆王?大人,您太看得起小的了。”庆王何许人也,皇族皇子,而且是封了王的。

回答完毕斑鸠摇摇头继续睡觉,他这条命能活一时是一时,已经懒得多想。

陈夕半信半疑,如果斑鸠不是庆王的人,那要杀陈夕的人究竟是谁?

她都快回京了,还没有人来杀她,难道是劫匪熊大山?可账本里没有和庆王相关的线索,也可能是他们不记账?

思考中已至半夜,斑鸠早已睡死,陈夕也有点犯困了。

此时卫庆元醒了伸了伸懒腰,带了一竹筒的参茶过来接班:“咯,在清河县时找茶大人讨的,尝尝!”

“多谢。”陈夕接过竹杯子两人碰个杯干了,这又要赶路又要盯人的她真的有点累了。

“我说啊,这人直接处死得了,你犯得着拉我一起遭罪吗?”卫庆元看着斑鸠被困得像肉包子,这样也能睡,莫名可怜自己的睡眠。

对于卫庆元的抱怨,陈夕只能说:“回京后请你喝酒,当做赔礼。”

“那也得你回得去!”卫庆元看着陈夕饮尽参茶轻笑着。

“什么?”还没等陈夕反应过来,只觉胸口一阵刀搅,鼻息间是铁锈腥味,有什么液体正从喉口溢出,最后充斥整个口腔。

她不敢置信低头看着鲜血从自己的口中流出,呼吸越来越困难,好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怎么会,卫庆元与她同朝为官一直都很照顾她,怎么会……

陈夕虚弱的捂住胸口,刚起身想逃却因中毒乏力跌倒在地。

我怎么可以在这里死掉,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父亲……景……

……

“唉,谁让你得罪了庆王。”卫庆元无奈的看着陈夕渐渐失去意识,随后又猛的给她多灌几口毒药,生怕她死不透。

随后,他顺便也给斑鸠喂了毒药。

他牵来了马,把两人带到悬崖边,随手一推,毁尸灭迹。

半夜杀人神不知鬼不觉,一切就这么顺顺利利圆满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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