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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快书阁 > 神偷王妃陆吟雪贺兰青玄 > 第27章 市侩王爷鬼司印
 
“属下僭越了,属下这就去办。”棠溪不禁皱了皱眉头,说罢便飞上屋檐离开了。

贺兰青玄看了眼棠溪的背影,眼神微微变化。

看来这心腹有些少,能信任的人也少了。

……

陆荨擦了擦身子和头发,只裹了件里衣坐在榻上,光着的粉嫩脚尖忍不住是缩了缩,旁的丫鬟便扯了床被褥来搭在她肩上,两位侍女一左一右的帮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将荷包往衣服深处又塞了塞,陆荨只拿了那玉石匕首放在手中把玩,看了眼指尖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忍不住的撇了撇眉头,一想到方才李书玉死在床上的那副模样,她就心有不安,再加之这玉石匕首也并非是关键的那一把,也令她心焦。

这日子也不知何年何月是个头。

轻叹了一声,索性将这玉石匕首扔到了身侧,微微低下头来看着面前正在为她修剪指甲的丫鬟,这几个丫鬟看起来都不大,但都不言不语面上也无表情,做事也是伶俐的不知比连翘好上多少倍……

“看上了哪个?”轻佻的声音从门边传来,一抬头,只见贺兰青玄信步进来,已经换上了一身纯黑的长衫,身上仅有的那些书生气儿也消散如烟,眼神更是凛冽的厉害,哪里像是来看病人的眼神,而扑面而来的威严早已让陆荨习惯了。

陆荨双手撑在身子两侧,只微微仰起头来望着他:“王爷真是清闲,方才跟小女子纠缠了许久,现在竟然还不早早就寝。”

她似乎是忘记了之前在贺兰青玄手里挣脱不开的事情。

“本王府中有个麻烦人,自然是难以安眠。”贺兰青玄只从袖口之中掏出一双黑色的手套来,直直的扔进了陆荨的怀里,陆荨手忙脚乱的接下,将那两只手套细细摩挲,眼睛顿时一亮:“鬼司印!”

“一件鬼司印,帮我做三件事情。”贺兰青玄将手收了回去。

“别说三件了,三十件都给你做!”陆荨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把这手套给塞进里衣里,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贺兰青玄:“话可说在前头,无论我做不做得成,这鬼司印你可不许轻易拿回去。”

“一言为定。”贺兰青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继续道:“以前倒没见你对这些物件上心,现在倒是转了性子。”

“人心善变,以前我无欲无求定然是人人揉搓,如今哪怕是抓着些俗物我也能安心。”陆荨嘿嘿一笑,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继续道:“让我做哪儿三件?”

“还未有你出面的时候,此前你便乖乖的待着便是。”贺兰青玄拂袖离去,不多时便隐入了黑暗之中。

陆荨笑着露了一口白牙,怎的以前都没发现这贺兰青玄也没有想象中的喜怒无常,若是顺着他的意思将事情做成了,他便是不吝啬,当她陆荨当时一无所长时,贺兰青玄倒是对她无情无义。

还真是个市侩之人。

不过,这也好,能从他身边再拿些宝贝,也不妨多呆些时日。

旁边的丫鬟对两人的对话置若罔闻,只上上下下的将陆荨打理好了才给她换上了一身干净暖和的衣服。

陆荨将外套拢了拢,只是薇薇仰脸看了眼那天边,只见原本漆黑着的天幕已然被染成了深蓝色,不远处的天边更是隐约着露了些白,竟然快要到天明了。

“陆姑娘,奴婢带您回兰亭苑。”旁的丫头取了个小巧的灯笼站在前面。

“我应该回软烟阁才是,这兰亭苑是什么地方?”陆荨有些不解。

“王爷吩咐,陆姑娘今后便住于兰亭苑,赐婢女两名,侍卫两名。”旁的丫鬟依旧不咸不淡的说着。

陆荨轻笑,看来这贺兰青玄倒是真正的准备用她了。

跟随着丫鬟来到了所谓的兰亭苑中,陆荨才微微一惊,这小小的兰亭苑中一片小湖,几座石桥,三座平楼光是一眼看去便是知道其价值昂贵,这雕花工艺也是让陆荨连连称赞,几个丫头将她带到了卧房之中,房中更是精心布置过,倒是没有流音苑那华贵的模样,反而是有一阁书房,两架花卉,旁边的柜子里更是放置着不少玉瓶和小物件儿,想来是受伤应急之用,而四周的古玩花瓶还入不了她的眼。

方一关上门,陆荨便将那件鬼司印放在烛火之下细细打量起来,这鬼司印方听名字都以为是个玉石之类,然而只是一种由古老工艺制成的丝线编织而成的手套,原本的颜色伴随着岁月而消散殆尽,只剩下凝重的黑色,然而这鬼司印历经千年也不坏,每日用上好的解毒药材浸泡,长时间也可做到百毒不侵,哪怕是在现代也都被称作神迹,其地位更是无法撼动。

“按照时间来算,恐怕这九王爷还不知道这手套还能浸药吧。”将手中的鬼司印捏紧了一些,陆荨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扩大了起来,这还真的是阴差阳错的捡到宝了,这鬼司印莫约在九王爷离世之后才有人说是能浸药。

真幸运!

既然知道了这个方法就要去施行,次日下午陆荨刚刚醒来就让连翘将王府的大夫给叫过来,让他抓了大部分专门用于解毒的药材熬好了送过来,吓得大夫直接跪在了她面前:“陆姑娘可否让在下把把脉,若是姑娘出了什么事情,王爷定饶不过在下。”

陆荨赶快将这年过半百的大夫扶起来,惊讶十分之余还是低声道:“我无事,只是想用这汤药将箭身上的残毒给浸下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大夫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赶快将解毒的药材名写在了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两张纸,在离开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给陆荨仔仔细细的诊了脉,并给陆荨昨日着凉的事情也开了药,这才战战兢兢的离开。

将翻开的衣袖放下,陆荨单手撑着脑袋,笑道:“这大夫怎么如此害怕我出事儿?”

旁边正在为新居整理东西的连翘听见陆荨这么说,动作一顿,睁大了眼睛看向陆荨:“小姐莫非不知?”

“知道什么?”陆荨的脑袋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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