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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快书阁 > 据说陛下要成仙 > 306如同出一门
 
仙妃宫娥簇拥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她优雅大气,眉目祥和,淡笑着点头。

逐月后来才知道,她是玉真圣母。

感觉身上一冷,只见身侧的男人,气场变得冷凛,只是象征性的弓了一下腰,之后从那女子身旁越过。

只是他们并没不知道,玉真圣母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出了微罗宫,逐月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对镜天说,“不用送了,后会无期。”

她说着腾身而起,可是脚腕却被他抓住。

逐月有些恼火,另一只脚,毫不客气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镜天蹙眉,一个用力把她拉了回来,无奈道,“你这丫头,好生野蛮,你对我用迷_药,幻化成我的样貌,在天庭中招摇撞骗,我都没与你计较,你却这么不知感恩。”

逐月白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那你想怎样?”

镜天望向她的眼睛,轻笑,“我怎样了?不过是奉命送你回去而已。”

“不需要。”逐月说。

“君命难为。”他坚持。

还没见过这种人,不让送非要送的,逐月冷哼了一声,驾云而去,镜天随后跟上。

到了大罗天的入口,方才停了下来,镜天还想再说什么,逐月却抬手一拂,身影消失在那扇烟雾门前。

这扇门看似轻巧,却只有南姓的人施法,才能够进入,镜天被挡在门外,心情有些低落。

南栖姑娘这一回去,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再重新出来,镜天失望的坐在门前,脑子里在思索着,找个什么理由,能再见到她。

想来想去,她关心的怕是只有她父亲南古了,父皇的话说的含糊其辞,南古天君到底身在何处,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镜天决定利用自己的身份,查出天君的下落,他想南栖必定对这件事有兴趣,到时就不怕她不相见了。

打定主意后,镜天对着守门的那缕轻云说道,“烦请通报姑娘,镜天去查天君的下落,三日后,再来求见。”

这些都是逐月后来才知道的,确实镜天猜的对,虽然大帝说他父亲安全,可逐月没亲眼见到,总也不能放心。

果然三日后,镜天又来到了大罗天的入口,逐月也出来见他了,就这样因为天君的原因,两人见面的次数多了。

镜天表现得彬彬有礼,对她热情却不越矩,亲密却不轻佻,让逐月忘了他之前的无礼。

这个人见多识广,各种机关暗器,各门派的功夫,都有涉猎,并且还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

两人还经常切磋武艺,一来二去,逐月对他也没那么排斥了,但是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他的功夫和自己如出一门,但细细观察,又未曾见过。

但是每当两人,同时修炼时,又能取长补短,配合的天衣无缝,妙到毫巅,并且威力无穷,能吞食天地。

惊奇的发现,两人联手,只怕打遍三界也找不到对手。

镜天说,他的功夫,一直都是他母亲教导的,但是有一段时间,他因为修炼时偷懒,跑出去玩,却在一碧水旁遇到了一个黑衣人。

他练了一套奇怪的掌法,镜天觉得很有意思,就跟着练了起来,练过之后精力充沛,那些难学又枯燥的功夫,也变得简单生动起来。

从此每半个月的日落月升之时,那个黑衣人,都会在那儿出现,并且每次都会,练一套新的掌法。

那黑衣人,从不露出真面目,也不开口说话,不过是练完就走,但是镜天明白,他就是来教自己的。

学了他的功夫,和母亲的融会贯通,从中举一反三,镜天的修为也越来越高。

但是,后来那个黑衣人却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逐月拧着眉头,他得两大高人的指点,怪不得修为高于自己呢。

可是南古天君一直也没有消息,逐月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就算父亲在做着天机不可泄露的事,可也不该,一下消失那么多年。

后来经过镜天的不懈努力,从玉真圣母口中得知,南古天君在不周山。

于是他和逐月一起赶到了那里,不周山是人间通往仙界的唯一通道,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在寻找它的所在,可几乎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

当时逐月他们来到了这儿,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传说中的不周仙山,正经历着一场浩劫,烈火熊熊,到处浓烟滚滚,山石焦黑,一片荒芜萧索。

以他们二人的修为,当然能看出,这不是幻化出来的景象,这里没有任何人,甚至连一只蚂蚁都没有。

以天君的修为,这点火根本奈他不何,难道他已经走了?

逐月重回大罗天,可是她父亲根本就没有回去,这下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镜天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他定会和她一起,寻找天君,直到找到为止。

可是这一找就是上千年,天上地下,每个角落都找到了,还是没有天君的下落,他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玄穹大帝知道以后也颇为震惊,本来他是准备派人寻找的,可是几天后又改变了主意。

只说南古天君乃上古正神,三界之中包括三界外难逢敌手,他消失不见,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想见任何人。

以他的修为想躲起来,是没有人能够找得到的,所以为了免除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恐慌,这件事就此作罢,以后任何人都不能再提。

至于他的女儿南栖,重回大罗天不得踏出一步,如有违背,定然不饶。

这样一来,镜天他们二人,就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

还记得她回大罗天的那天,镜天似乎心情不佳,说要亲自送她回去,让她先等一会儿,他回殿有点私事。

逐月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要做什么,只好在殿外的那座白色石桥上等待。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个人出来,逐月有些急躁,趴在桥栏上,望着底下的涓涓流水。

心里想着如果他再不出来,自己就走了,其实又不是不知道路,送不送都无所谓。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桥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心里一喜,但是又想到,他竟然让自己等那么长时间,板起了脸,看着桥下。

可那脚步声停了下来,许久都没有动静,逐月不由得火起,转过身来,还毫不客气的猛然推了他一下,沉声道,“你变木头了,死人啊,会不会吱个声……呃……”

眼前是一位,身着白衣,温润儒雅的年轻男子,他衣袂飘飘,散发着创伤似的忧郁气质,仿佛是画里走出来的王子,不染尘埃。

他稳住身子,皱了一下眉头,看到眼前的女子时,神色缓了下来,淡淡的开口,声线磁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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