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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快书阁 > 据说陛下要成仙 > 204帮他擦身体
 
不好,这厮想逃,逐月对着殿后喊了一声,“圣上,我去追逆贼了。”

说完之后,也跳窗而出。

苏晃的轻功十分了得,身影如鬼魅一般,不过元彻和秦潋早已埋伏在殿外,量他也无法逃脱。

只是逐月怎么也没想到,玉扇公主因为好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殿外。

那苏晃已经是亡命之徒,多杀一个人,他就赚一个,举起手掌,指尖凝结内力,射出一道,泛着冷气,如利刃一般的白光,直直的向玉扇公主射去。

速度之快,根本无法躲闪,玉扇吓得呆住了,可元彻眼疾手快,飞扑上去,挡在了公主的身前,那道白光,毫无悬念的,射_入了他的胸膛,瞬间穿透。

而苏晃得到这一丝喘_息的机会,快速的朝着宫墙外飞去。

逐月也已经赶来,不由得大怒,掏出折扇,对着他的身体扇了过去,“苏晃,你个乌龟王八蛋,暗箭伤人,算什么东西,别走!”

苏晃的身体,像失去了支撑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墙上,顿时口中吐血,逐月还要追过去,却被秦潋喊住,“救人要紧。”

逐月只得回来,玉扇公主还没从惊恐中回神,呆呆傻傻的,直到把元彻从她身上移开。

她才突然发疯一样,抱着元彻的身体,哭声嘶力竭,“喂,你怎么样?你说句话呀?你醒醒啊!都是我不好,不在屋里待着,出来干什么呀?”

逐月蹲了下来,看元彻已经双目紧闭,嘴唇发白,像是没有了意识一样,掰开他的眼睛,瞳孔也在慢慢的放大。

苏晃这个老贼,还真是恶毒,几乎震断了他的五脏六腑,迅速封锁了他的穴位,护住了他的心脏。

秦潋叹口气,“他伤的怎么样,现在该怎么办?”

“还有救,带他出去疗伤。”逐月吩咐道,“公主,我先把他带走。”

南晋的守疆重臣,待在敌国宫中,毕竟不妥,逐月决定,还是把他带到宫外医治。

玉扇当然知道其中厉害,哭着点头,“他严不严重,会不会死,用什么药材,要不要御医,你带他去哪里,告诉我一声。”

逐月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有些不忍心,“放心吧,有我神医在,进了阎罗殿,也能把他拉回来,速去帮我们备一辆马车。”

玉扇拼命的点头,逐月和秦潋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把元彻抬了起来。

不过逐月想,苏晃跑不了,因为她早有准备,之前已经让拓跋邕,在皇宫四周,埋伏了大量的人马,苏晃也受了重伤,空怕是插翅难逃了。

可是就在侍卫们围过来,擒拿苏晃的时候,天边飞来一团黑雾,凛冽的寒风,刮的人睁不开眼睛,接着在苏晃身边旋转,片刻之后,黑雾散去,哪里还有人影。

逐月知道是薛蝉衣来了,但是她没有时间管这些,忙把元彻,抬上了马车,玉扇公主伤心欲绝的,跟着他们一起,出了宫。

逐月在马车内,为元彻运功疗伤,幸亏他内功深厚,不然只怕早就毙命了。

秦潋坐在一旁,看逐月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心疼,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个时候,一旦她受到打扰,恐怕她和元彻都会经脉错乱,气血逆流,后果不堪设想。

玉扇公主坐在一旁,伤心,懊悔,难过,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平时飞扬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委屈的像个孩子,一直在自责,“都是我害了他,我就是个扫把星,我该死。”

逐月这时收回了双掌,把元彻放在软榻上,慢慢的吐纳调息,秦潋忙拿出手帕,为她擦汗,“你还好吧?下次我来帮他疗伤。”

逐月摇了摇手,“还好,别担心。”

看向玉扇,拍了拍她的肩说,“好啦,错误已经酿成,哭有什么用,还是多做些实事儿吧。”

她停顿了一下,“我们如今到城外,找个清静的地方,让元彻休养,你要是有心,就留下来照顾他,别光知道哭。”

要是平时,玉扇指定又和他吵了起来,只是今日她知道自己错了,心又痛的收缩,低垂的头一声不反驳,擦了擦眼睛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十分清幽,让他去那里养伤吧,我……”我照顾他,没说出口。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一处,雅致的竹楼,这儿依山傍水,风景怡人,确实是休养的好地方。

听玉扇说,这座竹楼,是她姐姐的地方,很多年也没人居住过了。

逐月猜测,这莫不是,是玉檀公主和秦渊私会的地方,他们也真会享受,这里远离尘嚣,少了凡尘的惊扰,望着情_人,赏着美景,外喝着美酒,谈论诗词,或者缠绵情话,确实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元彻被安排在,二楼的雅间里,逐月把一粒药丸塞到他嘴里,还好,能吞咽。

秦潋问道,“你给他吃的什么?”

逐月笑着说,“这可是救命的良药,凝血丹,起死回生,堪称仙药,再重的内伤,只要吃一粒,就死不了。”

这可是当初谪君给她的,当初她还不想要,觉得自己道行高深,根本用不着,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想到谪君,逐月心里有些愧疚,脸色微变,自己终究要辜负他,只是,如果他知道自己和秦潋如今关系,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事端,只求他能深明大义,不追究。

“这么神奇?”秦潋看她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内力消耗过度,手掌按在她的后背。

“当然了。”逐月只感觉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身体,这厮要把内力传给自己,逐月抬手推开了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这时烧好热水的玉扇,端着一盆水,从外面进来,说道,“逐月,那你把剩下的几粒,全部给他吃了,岂不是好得更快?”

逐月白了她一眼,“你当饭吃呢,全部给他吃,也要他身体能吸收才行,就怕药性太大,反而使得其反,快过来给他擦身子。”

什么,擦,擦身子?看着玉扇那苍白的脸颊,慢慢变红,逐月勾起了唇,趴在元彻耳边,小声的说,“这个福利挺不错吧,怎么谢我?”

手上一疼,却看到,元彻掐了她一下,手又无力的垂下。

玉扇公主求救是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潋,秦潋摸了摸眉梢,假装没看见,咳嗽一声出了门。

她又看向逐月,逐月扯了一下嘴角,“你别看我,我给他疗伤,都快丢了半条命了,他是因为救你,当然了,你也可以看着因为身体太脏,感染伤口,最后不治。”

说完袖子一甩,风度翩翩的走了出去,并且把门掩好。

玉扇站在床边,看着那个英气不凡的男人,真的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

说实话,他长得相当不错,俊逸,阳刚,正气凛然,让人信服,跟这种人在一起,哪怕讨饭,都觉得踏实。

她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瞎想什么呀?

因为姐姐和一个南蛮子私定终身,以致骨肉分离,三年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过一次,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母后思念成疾,卧床不起,到死都没能再看她一眼,还有皇兄,当然包括自己,不知道有多想念她,女子远嫁就是悲哀。

那时候自己就发过誓,绝不远嫁,一定要陪伴在自己的亲人旁边。

玉扇甩了甩头,对,元彻只是救了她,是她的朋友,仅此而已,照顾他,是应该的,这样也不欠他的人情了,不该乱七八糟瞎想。

楚国和南晋,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朋友,边疆时不时的冲突,她是楚国公主,当然是站在自己国家这边了,而他是南晋的将军,这件事了结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再见面,如果不是敌人也会是陌生人。

玉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拿起帛锦,在水中搅动,把水拧干,轻轻的帮元彻擦拭着脸庞。

夜已经很深了,逐月站在院子里,望着无际的天空,轻叹了一声,身体被人从后面拥住,她当然知道是谁。

秦潋有些贪婪的,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慢慢的磨蹭,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救苏晃的人会是谁,是薛蝉衣?”

逐月往他怀里靠了靠,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是,这次没有抓住他,只怕还会生祸端,不知道又要害死多少人?

逐月知道,他们现在,肯定就藏在,丞相府的假山后,她定要去探个究竟,当然,这些不能告诉秦潋,怕他要和自己一起,有薛蝉衣在,只怕事情会棘手。

秦潋扳过她的身体,月光下,她的五官特别的柔美,朦朦胧胧像一幅水彩画,特别是那,如花瓣一样娇艳的唇,引人采撷,他呼吸一沉,倾下了身子。

月亮容易让人犯错,就像现在一样,抱着她,吻着她,也无法满足自己心里的欲念,他想做别的,弯下腰,把她抱起,走向身后的竹楼,一脚把门踢开,又勾上,快步走向那柔软的竹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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