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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快书阁 > 据说陛下要成仙 > 197做贴身保镖
 
逐月随便洗漱了一下,推门出去,外面的空气清新,温度适宜,果然又是一个好天气。

帐篷外连一个人都没有,逐月有些纳闷儿了,难不成这些人,都失踪了。

一朵带着露珠的红色花瓣,伸到了她面前,逐月一抬头,才发现秦潋眉目含笑的站在她面前,“早,送给你。”

逐月没有伸手接,而是转向了别处。

秦潋蹙眉,“不喜欢啊,那我就把它扔掉了。”

这可是他跑了好远的地方,才采摘的,可惜了。

逐月伸手夺过来,“摘都摘了,干嘛要丢啊?”

又接着问了一句,“他们人呢?”

秦潋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头,两人席地而坐,“我已经让他们都回军营了,我要和你一起去楚国。”

“什么?不行!”逐月十分干脆的反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连薛蝉衣都牵扯在内,肯定会有危险的。

他是一国之君,关系到天下万民,不能有一丝的闪失。

秦潋牵住了她的手,“我来都来了,让我和你一起,我不想你一个人涉险,这件事我已经了解,我更知道,那位高丞相是谁!”

他凑近逐月的耳朵,小声的说着什么,逐月不由得眼睛睁大,“你说的是真的?”

秦潋胸有成竹,“我想我猜测的,应该是对的。”

逐月眼珠子转了一圈儿,说道,“行,你和我一起,但是你不能这个样子去。”

半个时辰后,秦潋拿个镜子照来照去,他不觉得皱着眉头,这逐月把他易容成什么样子了。

长的普普通通的,放在人堆里,都发现不了的那种,眉毛粗黑,脸色暗红,逐月站在他面前,左看右看,像是还不满意,又从袖子里掏两撇小胡子,粘在他的嘴上。

这样就好多了,有了奸诈精明的模样,没有点特色,怎么配跟着自己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尘子。”

秦潋趁势揽在了她的腰上,侧下脸,“没人的时候,能不能喊亦尘,当然喊相公也行。”

逐月甩了他一个冷眼,“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保镖,少动手动脚,走在我身后!”

秦潋勾起了薄唇,又搂紧了些,“既然我是保镖,当然在贴身保护了,走了,夫人!”

逐月瞥了他一眼,冒不丁的抬脚,在他腿上狠狠地踢了一下。

秦潋十分夸张的叫了一声,心里却却涨得满满的,他知道那叫感动。

晌午时分,两个一起到了晋州城,秦潋颇为不约,拓拔邕那个张狂的家伙,都城取名晋州,那是不是以后就归南晋所有了。

进了城之后,秦潋不再和逐月嬉笑,颇为正经,到真像个称职的属下。

逐月觉得,应该再到丞相府一趟,那高大夫人,既然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她又带领自己去了后山,那高丞相万一知道了,岂不是要杀她灭口,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去探个究竟才好。

秦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两人经过客栈都没有回去,直接沿着客栈后面,那条偏僻的小路,向丞相府走去。

走着走着,逐月突然停了下来,神色严肃的说,“有人。”

秦潋也跟着停了,这时只见从树上跳下一个年轻人,正是元彻,他笑着对逐月说,“你的听力还是那么好。”

逐月看看左右没人,忙问道,“你怎么也来了,你来,将士们群龙无首,该怎么办?”

元彻轻笑,“有石将军坐镇,齐公子辅佐,没什么大问题,陛下来了,我不亲自来一趟,难以放心。”

正好他来的路上,遇到了回军营的郭秉政他们,才知道陛下根本没和他们一起回去,元彻更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就奔了过来,在逐月投宿的客栈四周,都已经徘徊半天了。

元彻看了看秦潋,愣了一会儿,忙弓下_身子,“臣见过……”

秦潋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毕竟是在异国他乡,泄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对于元彻为什么那么准确的认出了秦潋,逐月一点都没惊奇,因为他知道秦潋是和自己在一起,而此刻自己身边就这一个人,那肯定就是秦潋了。

考虑到这么多人都去丞相府的话,目标太大,逐月就让元彻想办法去给玉扇送封信,请她帮个忙,并把玉扇的所住的位置,详细的告诉他,想来以元彻的功夫,进出皇宫还是轻而易举的。

另外又派了秦潋去设法打听,高家大夫人的娘家。

丞相府,依然巍峨严肃,神秘莫测,逐月当然不会走正门,她如一只凌空而起的燕子,悄无声息的掠在琼楼玉宇的上空,上次来的时候,高殊向她提起过大夫人的房间。

所以逐月没费多少力气,就落在了院落的房顶,只是厢房内并没有大夫人的影子,她正要去别处寻找。

只听得一个小丫头,在院子里哭哭啼啼,嘴里还说着,“完了,完了,大夫人这次肯定是完了,可惜二爷也不在家。”

逐月意识到不好,肯定是大夫人有危险,高赞的书房住处,她都知道,在僻静的后院。

之前以为,是他喜欢幽静,怕人打扰,所以才搬到后院去,现在明白了,完全是因为这里离那座假山近,而那座假山,定然是有密道的,说不定薛蝉衣就藏在那密道之中。

逐月收回思绪,一阵阵斥责声,传入了她的耳朵虽然很轻,但她还是听到了。

落在房顶上,轻轻的揭开了一片瓦里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高赞气势汹汹的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大夫人。

“说,昨天你是不是去见了那个叫逐月的小子了?”高赞不见了平时的儒雅,一脸的邪狞。

大夫人浑身发抖,身体缩成一团,委屈的撇撇嘴,“呵呵,嘿嘿,夫君,我好怕。”

高赞抓起她的胳膊,笑容阴冷,“你不要再装疯卖傻,本相知道,你看见过什么,息事宁人,你还是我的好夫人,如果不然,我会杀了你。”

他猛然一用力,“快说,你和逐月那小子说了什么?你若隐瞒,本相会让你娘家都跟着陪葬,还有你一直疼爱的高家二爷,也会死。”

大夫人除了畏畏缩缩,就是无辜傻笑,像是听不懂他说了话一样。

那好玩追问几次无果以后,勃然大怒,目露凶光,“既然给你路你不走,就别怪本相了。”

他从腰间掏出明晃晃的刀子,慢慢的贴近大夫人,并从她脸上开始,慢慢的移向脖子,奸笑,“放心吧,我会一刀要了你的命,还会告诉世人,你不守妇道,勾_引那个逐月,事情败露,羞愧自杀。”

大夫人一直都没反抗,可是看到那把刀子时,突然情绪失控,不顾性命的抓住高赞的手,狠狠你咬了下去,自己脖子被刀划伤而不自知。

高赞大怒,扬起手里的刀子,猛的向大夫人胸口,刺了过去。

逐月心里自己,顺手折了一截树枝,打了过去,正中那高赞的手腕上。

他惨叫一声,手里的刀子脱落,喊道,“是谁,敢在丞相府撒野。”

他望着那几乎被树枝穿透的手腕,怒火中烧,门口的家丁听到叫声,忙拍门问道,“大人,怎么了?”

高赞推开门出去,手上血流不止,怒声问道,“你可看到有什么人出现?”

家丁一脸茫然,“大人,没有啊,小的传大夫,给大人看伤。”

高赞顿觉不好,哪里顾得上伤,快速转身回房,却发现,屋里,已经没有了大夫人的影子,心中大惊,“召集人马,查找大夫人。”

“是。”家丁还没走出门,只见一人脚步匆忙的赶来。

“大人,玉扇公主来了,指名要见丞相您,如今正在前厅喝茶。”

高赞眉头紧锁,语气不悦,“就说我马上就到,让她稍等。”

那人又匆忙离去,家丁唯诺上前,“大人,还要查找夫人吗?”

“暗中查找,不要惊动公主。”高赞吩咐完,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不敢耽搁的去了正厅。

果然看到玉扇公主,正在无聊的喝着茶,高赞忙恭敬的上前见礼,“微臣见过公主殿下,不知殿下驾临,有何指教?”

玉扇这才放下手里的杯子,“丞相大人,指教到不敢,本公主想请丞相帮个忙,不知大人的意思。”

高赞在下方坐下,笑道,“殿下请讲,臣如能做到,定当竭尽全力。”

玉扇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语气颇为谦逊,“大人,听闻丞相府的墨宝,那是千金难求,能否求来一二,本公主悬挂在堂中。”

高赞倒也爽快,说道,“这有何难,改日臣写好,给公主送过去。”

玉扇正要道谢,又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出门一看,只见一群人站在院中,为首的是一位,五十来岁,面目慈祥的老人。

高赞看到他,不由得愣住,今天丞相府好热闹,又连忙恭敬的施礼,“岳父大人,您老人家若有事吩咐,派人来传小婿即可,怎么亲自来了?”

那老人紧绷的面容,这时松弛了一些,“到没有什么大事,刚刚寻得一位名医,专治各种罕见的病,正在舍下做客,老夫想接小女回去,让他诊治一二,快传小女出来。”

高赞神色怔了一下,“岳父大人,不如您先回去,明日我和夫人,一起到府上去,或者让那神医来丞相府。”

那老人说什么,也不肯,说什么也要接女儿回去,公主也帮着腔,“丞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治病要紧,赶紧把夫人传出来吧。”

大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还想找逐月那厮帮忙,高赞怎么能让她轻易出府,但是有公主在,他也不能怎样,假意的让人去传。

片刻,家丁回来,说大夫人不在府中,和丫鬟一起出门了。

高赞面露微笑,“岳父大人,不如这样,等夫人回来,小婿送她回去。”

那老人在家里的时候,有个高个子男人,去他府上报信,说他女儿可能有危险,如今没见到女儿,他怎么能回去。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只见旁边的小路上,走来一位纤巧的女子,动了动唇,“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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