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管想起来，当时嫡夫人虽然是站着的，可是行动举止都有说不出的诡异，像是个行尸走肉一般。
看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疯了。
府医很是痛心的说：“其实嫡夫人当时虽然疯了，但是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若是当时我们都注意到她的变化，多关注一点她，她可能就是不会成为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方总管还是有一个疑惑：“若是大小姐出事的那天嫡夫人疯了，但是她还能听得懂人话，举止也正常，更不会咬人。为什么当天夜里就会出现在大小姐的灵堂里，对五夫人大发狂性呢？难不成真的是大小姐叫嫡夫人过去的。”
府医拧着眉想了想：“我行医多年，从来不相信神鬼之说。我觉得在大小姐很是孝顺嫡夫人，若是她真的在天有灵，看到嫡夫人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比我们更加痛心。”
方总管点点头：“你说没错。看来，嫡夫人去大小姐灵堂，大概就思女心切，只是不巧当天夜里五夫人又在灵堂里面，所以才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
说到这里方总管想起了什么，看向府医：“你既然能让嫡夫人安静下来，那能不能让嫡夫人好好回答一切话，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但我想知道，老爷肯定也想知道。”
府医一开始是拒绝的：“这个……这个我做不来，没有把握呀。”
方总管本来没有抱什么希望，可是听府医语气，他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你说没把握，那就是可以试一试了？既然这样你还等什么，快点去嫡夫人那里，她换完衣服之后，正好可以问话。”
府医还是在犹豫：“这种针虽然能让人老实回答，可是成功率并不高，而且有可能把人扎得彻底没有意识，真的会成为行尸走肉。”
方总管却道：“嫡夫人今天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最坏还能坏过她刚才的样子？若是嫡夫人真的有几分神志，肯定愿意躺在床上，而不是茹毛饮血，在地上爬。”
府医想了想确实如此，就终于点了头。
方总管见他同意了，就叫来一个婆子，让她去看看嫡夫人那里可换好衣服了。
过了一会，婆子回来说，嫡夫人已经收拾好，正躺着呢。
方总管马上与府医前去，在嫡夫人的额头与太阳穴上又扎了五针。
针虽然下去了，可是嫡夫人依然眼睛紧闭，像睡熟了一样。
方总管看了一眼府医，心想，难不成真的不行？
他之所以前来问话，主要还是因为这么大的事情总要告诉老爷。可是若是不知道来龙去脉，回老爷时还容易产生误会。
没有好意思催府医，方总管就找了一个椅子坐下，静静等着。等着等着，他就迷迷糊糊打起盹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觉得府医在推他：“方总管您过来看看。”
方总管本来因为这几天事情很多，很疲惫，一听府医的话，他一下子就精神起来：“嫡夫人怎么样了，能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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